可荣太太对厉斯年很恐惧。
谢临州不是个东西,厉斯年更不是,他们一旦有了牵扯,以后的路怕是更难走。
“元杰,再想想其他办法吧。”荣太太抱着他的胳膊哀求,“这场交易不划算。”
荣元杰本就心烦,见她一直哭,一直吵,发脾气道,“男人办事你少插嘴!”
他手一挥,直接将荣太太从椅子上掀了下去。
荣太太疼得闷哼一声。
却不敢发作。
好在包厢里没有其他人,不至于看她笑话。
荣太太低声下气惯了,如今出现这么大的事,她也不敢多说什么,又坐回去。
荣元杰却不依不饶,“这件事都怪你!”
荣太太顿时觉得冤枉,不可置信道,“元杰,你怎么能怪我?我什么都没做啊。”
“要不是那天你欺负温姒,事情会闹成这样吗?”
“荣元杰!”荣太太忍不住道,“不是你说你看不惯温姒,想教训她吗?我有没有劝过你,你不听,现在出事了你就怪我?”
“我是让你教训了,但你告诉谢临州干什么?”
荣太太眼眸一闪。
她当时告诉谢临州,实际上是想让温姒难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