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丹娘明白,这根本不是给她的。
而是借花献佛,想给新芽。
丹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让人将这些东西包起来,在事情没有个决断之前,实在是不方便收江兴朝的东西。
她皙白的手指轻轻敲着桌案,最后决定了,这件事牵扯到外院的书生,自然也要交给一家之主的沈寒天来处理。
也是凑巧,沈寒天今日回来得早,午饭之前就回府了。
夫妻二人用完了饭,丹娘拉着他耳语一阵,将今日江兴朝送来的东西塞给了他。
沈寒天:“我去合适吗?”
“有什么不合适的?他不是你家塾里的学生?他不归你管?他如今还住着咱们家塾的厢房呢!你赶紧去,把话给他说清楚了!”
丹娘已经为着这事头大,再不愿多纠缠。
沈寒天哭笑不得,接了东西,对着妻子作揖,做了个学生礼,半开玩笑道:“领命,夫人就等好消息吧。”
他拿着那包东西去了家塾。
这会子正是众学生饭后休息的时间,三三两两地散在各处,或看书或低声讨论亦或吟诗作赋。
今年特设的恩科放榜后,抚安王府的家塾依然考取了不错的成绩,除了江兴朝之外,另有两位学子金榜题名。
别的不说,就说这个教学质量那是杠杠的。
这么一来,外头的人削尖脑袋都想往里挤,家塾里的学生更是个个用功,力争上游,读书学习的氛围空前高涨。
沈寒天一到,收到了众学生的追捧。